第二天早上，短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，门外站着两个差人，脸色严厉地问：“近邻老李失踪快一个月了，你们家最近有啥不正常的状况吗？”
爸爸瞥了一眼，眉头都没动一下，淡淡地说：“嗯，的确有点多，估量是水表坏了，回头找物业查查。”
妈妈从厨房探出面，围裙上还带着水渍，笑着说：“小浩，别小题大做。夏天热，用水多点正常。你爸爱浇花，我最近也洗了不少衣服，算下来就多了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口气不那么冲：“妈，就算天天洗衣服、浇花，也用不了150吨吧？我们就三个人，24小时开着水龙头都用不了这么多！”
妈妈的笑脸僵了一下，但很快又康复了：“那估量便是水表有问题。你别瞎操心，赶忙吃饭吧。”
正常人家看到这么离谱的账单，早就炸锅了，第一时间得找物业或许水务公司闹个理解。
我翻开箱子，看到一堆管道和阀门，还有那个老旧的水表，指针静静地停在某个刻度上。
假如不是钱的问题，我或许不会这么较真，但这数字背面透着一股怪异，让我背脊发凉。
那种感觉，就像我一脚踩进了一个黑洞，周围满是漆黑，只要脚下的回音在提示我，这洞深得看不究竟。
他拎着工具箱来了，查看了水表和管道，摇摇头说：“小张，你家水表没缺点，读数准得很。这150吨水，的确是从你家水表里走的。”
老王笑了：“这智能水表，想搞鬼可不简单。并且你看这读数，每天都在涨，很有规则。阐明你家的确在用水，便是不知道用在啥当地了。”
他想了想，又说：“对了，小区保安老刘前阵子跟我提过，说你家晚上老有水流声，动态还不小。你们是不是在搞啥装饰，或许养了大鱼缸？”
然后我开端翻那些不起眼的当地，趴在地上用手电筒照墙角、掀沙发垫、翻地毯。
我们家杂物间在客厅止境，不到四平米，堆满了旧书、旧衣服和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爸爸筷子顿了一下，很快回到正常状况：“杂物间都是褴褛，你找啥书？想要啥我帮你拿。”
妈妈也帮腔：“是啊，小浩，想看书去书店买新的，旧书都发霉了，对身体欠好。”
我壮着胆子照水池底部，污浊的液体挡住了视野，但我含糊看到水下有个大而含糊的概括。
“小浩，这水有大问题。”他昂首，目光严厉，“偏碱性，含很多有机物和衣物纤维。最要害的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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